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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,喜讯 (第2/2页)
妃的命令。 郁怜踉跄起身,幸而有朱瑾搀扶,否则就要跌坐在地上那团排泄物上了。 她实在不想与酒疯子有多少瓜葛,可她也不能就这么离开,否则第二天吕洸又要找自己麻烦。 郁怜抽搐了一下嘴角,侧过头,说:“给我醒酒汤。” 赶紧把这东西喂给吕洸,他好了,自己才能安生。 她让陈六扶好吕洸,好让自己喂药,可是这汤勺抵在唇边,吕洸却死也不肯开口,像是闹脾气一样紧闭着双唇。 ‘幼稚!’ 郁怜面上不显,心中唾弃,却不得不哄着吕洸:“夫君,乖,把药喝了就不难受了,乖乖喝药,来。” 显然吕洸吃硬不吃软,并不愿遂郁怜的心。 就在郁怜苦恼之际,陈六又发话:“恐怕只能以嘴喂之。” 屋里三个人,符合条件的只有郁怜,身为妻子,自然得服侍夫君,哪怕…… 对着这张酒气熏天的嘴。 老实说,吕洸的嘴并不臭,他因为刚刚吐了一遭,已漱过口,带着一丝丝茶香。但是生理上郁怜不能接受,更何况地上的呕吐物还未清理。 要她和这张臭嘴接吻,那她也要吐了。 郁怜僵持在那,不见动作,然而面无表情的陈六过于吓人,冷冷的视线盯着自己,想来要是自己不做,今晚绝不能离开。 思及此,郁怜认了命,又安慰自己,毕竟是夫妻…… 她颔首低眉,含了一口汤,捧起吕洸的脑袋便亲了上去,一连渡了好几口,眼看快要见底,总算可以解脱。 却在送去最后一口时,忽感后脑一重,还未做出反应,便被身下的吕洸吻住了双唇,郁怜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,却见原先闭目养神的吕洸居然醒了过来,神情戏谑的看向自己,丝毫不见醉酒的状态。 意识到自己被骗,却也晚了,因那吻来的突然,害得郁怜被口中汤药呛到,吕洸松开了手,郁怜倒在一边只忙着咳嗽,待想喊朱瑾过来,却发现屋内只剩下自己与吕洸,陈六已将朱瑾拉走。 她捂着胸口,有些害怕的看向吕洸,自己的夫君正垂眸笑看自己,可惜郁怜知道,吕洸一笑就没好事。 果不其然,还没等郁怜起身,对方就压身上前,笑问:“不是说好等我回家吗?” 男人摸了摸郁怜发热的额头,用手指一点点描绘她的五官,最后停在发红的湿润唇瓣上,双指捏着下唇,随心所欲地蹂躏着。 听到郁怜因痛轻忽,吕洸轻笑了几声,他松开了手指,转而用自己的双唇去抚慰那处,并伸出舌尖有意无意的舔舐,触感很轻,痒痒的,郁怜觉得浑身不自在。 她露出讨好的神情,想要说出刚才来时的借口,可吕洸不想听她解释,闲下来的手钻进郁怜的衣内,抓着软乎乎的胸乳就是一顿揉捏。 他用指甲刮蹭着rutou,那处原先小小的像红豆般大小,如今却如葡萄般,因为哺育,色泽也变得暗红,身下的这个女人,已经被自己浇灌成了熟妇。 耳边响起了郁怜的呻吟,吕洸的眼神越发暗沉,他抽出手,将两人松松垮垮的衣物脱下,玉体横陈在自己眼前,吕洸却不心急,一晚上,他有的是时间教训郁怜。 不过,在这之前,他要告诉自己的妻子一个消息,她盼了许久的,好消息。 吕洸将温热的面庞贴在她白皙的胸脯上,双目微阖,轻声道: “你今天没去宫宴实在太可惜了,南疆诸国战败,圣上龙心大悦,想来卫沂不久便要回朝了。” 语毕,他随即咬了一口身下人的软绵的胸脯,他当然察觉到了郁怜那一刻的僵硬,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这个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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