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小妈部分）第一章 (第3/4页)

    黎安娜本来就没指望周维能出主意，此刻更是眼前一黑，“可是当初转校的时候，所有老师已经见过我爸了。”

    “No，No，No.”周维伸出食指，得意洋洋地摇了摇，“不是你爸，我们要花钱买的是‘妈’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见过你妈吗？”

    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，黎安娜气鼓鼓道：“我都没见过我妈。”从她有记忆开始，生命中就只有爸爸。

    周维道，“我指的是你小妈。”

    黎安娜顿了一下，“那到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对了，”周维点头，“你看，人都是有一个爸爸，一个mama的，既然没有人见过你那个后妈，你就花钱雇一个假装是你妈得了，反正这些老师也不知道你家里是什么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黎安娜沉默了一下，却又觉得他说的很对，“那要是下次老师要见家长，我是不是还得雇同一个妈？”

    周维琢磨道：“要不我从我朋友圈里帮你找找，或者等叶敏到了问问她的意见？”

    黎安娜虽然觉得有些不靠谱，但也觉得，总比真的要找她爸或者后妈好一点，于是点了点头，说，“你难得讲了个好主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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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训犬表演进行到一半时，方檀觉得有些无趣，和一众客户打了个招呼后下了楼。

    他做过犬、也做过训犬人。

    不过如今他更享受做自由人的状态，除了几个比较重要的项目仍需抓在手上，其余的闲散生意，比如说这个大型私人俱乐部，都准备找个何时的时机转手卖了。

    赵成羽曾是方檀一些项目的掮客，也是俱乐部的会员之一，听说方檀准备把俱乐部卖了，十分不可思议。情色场向来是生意场的一部分，毫不夸张的说，有10%的生意是因为在色情场上的交易而成功的。

    赵成羽不知道方檀心里的盘算，也不敢问，多亏了他进退有度的脑子，两人才能顺利合作多年，见方檀从座位上离开，赵成羽放开怀中的男孩，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夜幕低垂，花红柳绿的街道上，人流量渐渐多了起来。

    方檀勾开了脑后的皮筋，黑色的长发翩然垂落，着了粉色的衬衫，仿佛慵懒奢靡的花蝴蝶，懒懒地栖落在门口做装饰的罗马柱上。

    他抽出了一支烟，修长的手指掐了掐烟尾，眼前突然蹿起了一束小火苗。

    方檀抬眼，赵成羽恰到好处地低着头，贴心地送上了火。

    方檀将碎发勾到耳后，露出了优美白皙的长颈，长发无意间扫过赵成羽的手腕，像是一片羽毛般轻轻地吹过他的心头，赵成羽一不留神，手上的火灭了。

    赵成羽想，虽然看惯了这张脸，但不经意间还是会着了他的道。赵成羽和方檀一样，都不喜欢和合作者有超出生意的来往，不过要是对象是方檀的话，赵成羽……

    算了，赵成羽想，方檀手黑，他可受不住。

    赵成羽打起了哈哈：“不好意思方总，风忒大了，要不我再给您点上？”

    方檀睨了他一眼，红唇叼着烟，自己给点上了。

    雾白的烟模糊了精致的眉眼，唯独一双桃花眼闪着摄人心魄的光，影影绰绰如梦如幻。

    赵成羽见装给自己点了烟，深吸了一口，“俱乐部是个好生意，我把消息放出去后，有好几方人找上了我，今天只是第一波……”

    见方檀不说话，赵成羽知道这波人是没趣了，心里开始罗列第二波客户名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