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向DLC 隔壁老王（电话play/骑乘） (第2/6页)

领毛衣裹着劲瘦的腰线，一抹银光在绒毛间若隐若现，围裙带子在腰后打了个端正的蝴蝶结。他的袖口卷到手肘，露出的小臂线条很像某些猛兽——那种精密的、蓄势待发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要摸摸看吗？低温催出的特殊质地。”花艺师将手中的玫瑰递过来一支。

    他接过花，眼睛却望着青年修剪花茎的双手——精致的腕骨在光下像是半透明的玉，手指上有些细小的画痕，是骨节分明却意外柔软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我第一次见营业到凌晨的花店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营业时间。我只是在做下午没做完的工作，恰好你进来了而已。要是拒绝，明天会被店长埋怨的。”玻璃瓶相撞的清脆响动靠近身侧，花艺师拿了另一束花过来，“这个时节的小苍兰很好，夜里看像落了雪，和你的雪鸮很搭。”

    精神体意识到自己被提及，扑棱翅膀飞过来，落到花艺师的肩膀上，圆润的眼睛对着小苍兰仔细打量。

    “很高明的推销手段。”

    花艺师笑起来：“所以我在的时候店里生意都很好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雪鸮蓬松的绒羽，精神体发出咕咕咕的叫声，把喙停在他手指的伤痕边上。

    “不来一束花吗？”

    王杰希差点答应了，摇了摇头：“再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咕——”

    雪鸮突然振翅掠过货架，尾羽扫倒了一瓶苔藓。王杰希连忙狼狈地伸手扶住玻璃罐，把为非作歹的精神体捉住。

    “它平常不这么活泼。”他捏住雪鸮的喙，精神体不情愿地缩成毛茸茸的雪团。

    “精神体反应通常与主人当下的神经活跃度相关。”花艺师接手了玻璃罐，将打翻的苔藓重新码放整齐，“也可能是收到了惊吓。”

    一只德国牧羊犬从他腿下钻出来，黑色的大耳朵竖起，无辜地看着顾客。

    花艺师提起德牧的耳朵，让精神体发出了不符合它威猛外表的呜咽：“我替它向你的雪鸮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就在王杰希说话的时候，雪鸮已经挣脱了他的束缚，拍拍羽翼降落到德牧头顶。

    “真奇怪，怎么会又害怕又想要靠近呢？”花艺师忽然对雪鸮起了兴趣，蹲下去和它对视。

    “咕咕——咕——”

    精神体炸毛了。

    “好好，不动你了。”

    花艺师没办法，后退半步，让王杰希把自己的雪鸮抱进怀里安抚。他绕过花架又找了一束花过来，葱白的手指握住缀满珍珠似白花苞的枝条，像凝固的星群突然闯入视野。

    “这是雪柳，花语是‘好兆头，，很适合现在的季节，”他展示的动作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，“也很适合比赛失利，明早还要赶飞机的的人。”

    王杰希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家里人在蓝雨俱乐部工作。”花艺师笑得有些狡黠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一开始就认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王队的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。”

    王杰希注视着对方睫毛投在眼下的扇形阴影，玻璃橱窗映出他们交错的倒影。暖气熏得耳尖发烫，他伸手戳了戳雪柳颤巍巍的花苞：“这个怎么养？”

    “斜剪根茎，每天换水。注意保持中高水位，加白糖或者鲜花保鲜剂提供营养。通常干枝雪柳的瓶插期能有10－30天，养护得当可以持续一个月以上。”花艺师拿出一张浅褐色的包装纸，“能挺过北京这次的寒潮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像很懂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工作需要，我还是个从零开始的新手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王杰希接过包好的雪柳枝条，花艺师特意从一堆深浅不一的蓝色丝带中选了一根深绿的来装饰，他很喜欢这个小细节。

    他正要扫码付款，却被抬手制止了。

    “三分。微草已经付过款了。”

    雪鸮不满地对花艺师叫了一声，王杰希顿了顿：“下次我会自己付。”

    花艺师的“家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