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士能承受了的，就算意志再坚定的修士，也会生不如死。波尔在地上不断的打滚，痛苦不但没有减轻，反而越来越强烈。大约过了一个时辰，他终于忍受不了，求饶道：“杀了我吧！求求你们杀了我吧！……”

    波尔很想自杀，可修为被封印，体内一点力气都没有，就算想咬破舌自尽也无法做到。

    小灰一个闪身来到波尔的身前，嘿嘿笑道：“你既然这么痛苦，为何不说出来呢？”

    波尔刚想答应，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咬牙道：“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！我就算死，也不会出卖诸神。”

    “可怜的孩子。”小灰两手一摊，叹息道，“你不想出卖，那就继续痛苦下去吧！当你意志薄弱时，我再进入他的元神，一样可以得到你的记忆……”

    波尔心里咯噔一下，难以置信道：“你不可能占据修士的身体吞噬记忆，那不是人类的神通……”

    小灰冷笑一声，打断了他的话，没好气的说道：“你傻了吧！我什么时候告诉你，我是人类了？”说完，他身上灰光一闪，变成了九爪龙猫的样子。

    波尔瞥了小灰一眼，当他看到身前突然多了一只灰色小猫，当即瞪大了眼睛，失声道：“你不是人？”

    “恭喜你猜对了，我确实不是人类。”小灰眯着眼睛，嘿嘿笑道，“反正迟早都能吞噬你的记忆，我也不着急。对了，忘了告诉你一件事，我有个爱好，就是特别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样子，别人越痛苦，我越是兴奋……”

    第十五卷 天外逍遥 第14章 我不杀你

    波尔有种的冲动，他见过无耻的人，却没见过像小灰这样无耻的妖兽。自己都痛苦成这样了，这家伙不但不同情，竟然还幸灾乐祸，真的要把自己气死不成？忽地，波尔想到小灰也是韩斌身边的人，而且为韩斌做事，那么气死自己却在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想到迟早都要死，记忆也会小灰吞噬，波尔恍然间什么都想明白了。如果现在拿出法决，只损失一点点罢了，如果让小灰吞噬饿所有的记忆，那么将会损失的更多。想到这里，波尔做了一个决定，道：“我可以给你法决，求求你立刻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小灰嘿嘿一笑，道：“早这么说不就行了，何必浪费我这么多时间。”说着，对韩斌道：“老大，搞定了。”

    韩斌点点头，一挥手，紫翼蚁皇飞了出来。

    波尔身上的痛苦顿时消失，他深吸一口凉气，向韩斌要了一枚神简后，将法决信心记录在神简内。须臾，波尔将神简递给了韩斌，冷声道：“你让我做的事，我都做了，希望你能信守承诺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我说一不二，对你的记忆没有半点兴趣。”韩斌右手抬起，对着波尔指去，灭天指施展而出，将波尔击杀。

    李云峰等人也问出了其余人的法决，将神简递给韩斌后，抱拳道：“老大，这些人怎么处理？”

    “杀了吧！”韩斌摆手说道。

    李云峰下达命令后，一个个神使相继死去，眼看就要杀到王虎时，韩斌突然阻止道：“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击杀王虎的人正是周福，他也是韩斌的心腹手下了，不解道：“老大，这家伙不杀？”

    韩斌没有回答他的话，一个闪身来到王虎的面前，沉声问道：“你身上有鱼人的气息，这股气息从何而来？”

    王虎认为必死无疑，却没想到临死前听到这样的问话，他觉得这是一次机会，忙说道：“鱼人气息？你说什么，我怎么听不明白？”其实，他心里怎么都明白，只是想和韩斌讨价还价，想要韩斌放了他罢了。

    韩斌冷哼一声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杀意，森然道：“别和我耍心眼，如果你告诉我身边为何有一丝鱼人的气息，并且说出事情的原委，我不杀你。如果你不说的话，什么样的后果，不用我说了吧！”

    王虎没想到韩斌心机过人，这么快就看穿了他的想法，也不做作，道：“我身边确实有一枚鱼人鳞片，这是我无意中在天水湖旁得到的……”说着，他一拍腰间的储物袋，将一蓝色的鳞片拿了出来。